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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.遛狗 (第3/7页)
真的吐出来,对方停下来了,收回手指,安静地不知等待着什么。 谭溪觉得床垫陷了下去,猜想对方应该是坐在旁边了。她细声喘着气,嗓子被戳得发痛,诅咒的话说出来,沙哑得像刚抽过烟一样。 又等了一会儿,对方似乎是起身去拿什么东西。谭溪侧着头想把眼罩蹭掉,可还没过几秒,脚步声又传来了,伴随着另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 是跳蛋。 玩具振动的嗡响由远即近,她下体刚刚被扩张过,已经变得很湿软了。腰带上的金属扣落地时,谭溪心里也被砸了一个坑。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,开口器和分腿器不是装饰,一股浅淡的尿臊味贴近脸颊的时候,后悔和恐惧一下子如同决堤的山洪,冲垮了防线,窒息感漫灌整个房间。 不行她开始哭,谩骂也变成了求饶,只是嘴巴长着不能说话,口水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,无形中为人增加了润滑。 谭溪也不再挣扎了,把整个眼罩都哭得沁水,后悔,除了后悔没有别的想法。 她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,不要去招惹申雁山她谁都不应该去招惹,谭鸣现在在哪儿,他知道她被人捆起来了吗?对方如果是个杀人犯,是不是要先jianian后杀福尔马林液里相见了 谭溪小时候热衷于看血浆片,想起来很多变态镜头,一一把自己代入进去,发现原来她也怕死,要死的时候也只会哭。 我还在想,得到什么程度你才知道害怕。 一声熟悉的叹息传到耳边,头发被手指拢住,先是食指,然后拇指中指无名指手掌摩挲着头皮,眼前的遮罩被解开了,她睁眼,透过一层朦胧的泪看见谭鸣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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