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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腔温柔小意的娇嗔还未结束,他却一把将我推开,言辞更加冷漠。 你先回去吧。 暮暮,你怎么了,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? 我扯着他的衣角轻轻摇晃,心里直发慌,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跟我说话。 没一会儿,我的眼泪不争气地蓄积在眼眶中,倔强地打转。 是不是因为我们公司倒闭,你觉得我没钱了。 说着,我急忙拿过包,翻找裴谦牧的那张银行卡。红艳艳的结婚证不知怎的掉出来,落在暮暮脚边。 终于找到那张卡,我拿出来放在他面前,结婚证也顾不上去捡,便急切地向他解释。 你看,我还有钱。我找了个有钱的男人结婚,我还可以继续给你买酒,你别不理我,好不好。 他弯腰捡起来,翻开结婚证,手腕关节处的青筋逐渐凸出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 你居然真的和他结婚。 不是你说,即使我嫁给别人,你也会祝福我吗?我委屈得头脑发懵,耳边嗡嗡直响。 我那是气话。 驳斥完我的辩解,他脸颊上的涨红渐渐晕到眼睛。 良久,他捂着双眼,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,一字一句地说出口,如同法官敲下法锤,作出最终的审判。 你根本就不爱我,郑酒,你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。 又是睡到自然醒的一天,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悠哉悠哉地去够床头的手机。 刷完几个搞笑视频,郁结的心情松快不少。 自从我们杂志社因为疫情关门大吉后,我天天睡到自然醒,连黑眼圈似乎都快要消失不见。 还没等我享受完这个美好的早晨,我妈的电话打来,催着我和裴谦牧回去商量举办婚礼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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