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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和我的母亲】(9) (第6/33页)
,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,像是一 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勐烈地挤压出来。 除了嗷嗷嗷,她再说不出一句话。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,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。 很快,似有泉水泂泂流出,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。 沙发腿蹭在地上,不时吱咛作响,令人抓狂。 姨父越搞越顺手,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,一顿三颤。 . (全拼). 記住發郵件到. /家.0m /家.оm /家.оm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,却越发抑扬顿挫。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嵴梁,喉咙里没了声音,只剩下模煳而急促的喘息。 姨父快速而勐烈地砸了几下,迅速抽出。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。 就这一霎那,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,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,迸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。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,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。 那么远,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。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。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。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,算不上漂亮。 再来一道。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,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,像是预先凝结了 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。 姨父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。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。 半晌,他在沙发上坐下,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,放到了自己身上。 「咋样?爽不爽?」 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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