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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孩子，到底做不到程晨曦那样柔弱无骨的感觉。

    系统：【你忘了大明湖畔的楚衍非吗？】

    没忘。

    顾念西一边回答一边还是特别小心的接过那快小小的糕点塞到嘴里。

    入口即化，手艺很好。

    【宿主很奇怪，我以为宿主会黯然神伤一段时间。】

    顾念西暗翻白眼：搞清楚状况好不好？死的人是我，又不是楚衍非，我黯然神伤什么呀，再说了楚衍非都忘记我了，我还得闲着没事把往事给挖出来念叨念叨？

    系统多少对人类的感情也有些理解，【宿主不会因为以后见不到楚衍非而感到难过吗？】

    【毕竟是注重喜欢的人嘛。】

    想太多。

    可能是有些心动吧，但顾念西觉得自己那一点点的心动完全到不了那种生死相随的地步。他一向对于这种事情喜欢快刀斩乱麻。

    系统沉默了，是他太单纯了。

    顾念西转移注意力，“这糕点的味道真不错，要不要你也尝尝我的，我们换着吃一吃也是好的，我有好多。”

    程晨曦笑眯眯的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顾念西压低声音，“五皇子都没有吃的，看起来好可怜。”

    程晨曦闻言也有些动容，张了张嘴，但最终还是摇了头：“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顾念西诧异：“什么没办法？”

    “我给他送过，他没有要。”程晨曦有些遗憾，她受的教育是不容许让她看到这么可怜的人在自己面前的。

    顾念西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