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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805  (第2/4页)
情不自禁被他吸引,像是看到了现在的自己。    我们都是扭曲了的人。    他时常在傍晚时分,迎着落日站在山崖上,像一块石头半天一动不动。    大约很多人都会觉着他被母亲的死打击得傻了,但我不会,这小崽子浑身上下透着古怪。    我有一次趁着无人特意绕到他身后,问他:“你在看什么?”    他没有理我。    “不说的话,我说不定会推你下去哦。”    他瞥了我一眼,语气冰冷:“我在看对面崖上的那片树叶。”    我在旁边看了半天,眼睛都被太阳刺疼了,也没看出他说的是哪片树叶,决定不再陪着他发痴。    姓段的中年人一直没有离开他。    又过了一年,他好像从丧母的伤痛中走出来,不再那么难接近。    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拿舅舅的儿子给母亲抵了命,有时他那些表哥叫他“桑乞拾”,也不见他生气,还有些奇怪。    日子一天天过去,刀谱的秘密还没有弄清楚,我变得越来越焦躁,顾不上再留意他。    可有一天,那个叫段正卿的人突然找上了我,他问得很直接:“我家公子注意你很长时间了,你是不是要对付你师父?”    原来他会说东夷话。    对方有备而来,灭不了口,我只能谋求合作。    “你们能帮我什么?”    谈判的结果是我把那本刀谱交了出去。    说来荒唐,我用来杀我师父的这套刀法,竟是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半大孩子一招一招教会我的。    老东西的血染红了我一身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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