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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老公，弄死他别客气！我很快就下来。”

    余涯一走，车里安静下来。简亦想了想开口，“你别多想，余涯在我眼里就是朋友。那天是故意气你，因为你害我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抱歉，余涯教育过我。”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错！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还要谢谢你，我要一个心不在我这的人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这次换傅予先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听余涯说，你也喜欢男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，我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“请你放心，那个人不是余涯。等我做决定再告诉你们……其实你们都见过他。”

    傅予回忆一下，综合整理已有信息，选中一个嫌疑人口。

    “你去我们学校那个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智商，这是智商问题。因为我一共没见你几次，我见到的除余涯之外的男人也就是他了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人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没接触。”傅予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一个问题，你觉得和女人谈恋爱和跟男人谈恋爱的不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和余涯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好？”

    余涯是男的，答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好？做起来和女人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和女人做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再次陷入沉默，余涯很久都没下来。受不了冷场的简亦又开始找话，“余涯怎么这么慢？”

    傅予没理他。

    不甘寂寞的简亦继续说，“你们在一起时他也这么慢吗？”

    傅予继续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