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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外人看来他是一名极称职的妹控兄长，只有她知道，他越发变态了，只想每分每秒、从身到心，彻底控制她。

    看出她的眉间落寞，苏婵啧舌，只当对方在矫情。

    “哎呀哎呀，你又来了，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，多少人顶着黑眼圈、日夜颠倒地学习，你有个这么强的助攻，已经成功一大半了，还在这福中不知福，过分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重复而单调的话语，言蜜不想再听，异父兄妹的肮脏关系，无论谁知道了，都会唾骂她到死。

    她黯然转身，小声问：“复习笔记要吗？我给你拿去复印。”

    “笔记？真的吗？你愿意和我分享——”苏婵一听有武林秘籍，大喜过望，猛扑过去，跟她进了教室。

    是夜，言蜜披散湿发，从浴室走出，就见言靳翘腿坐在桌前，冷冷看她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他用两指夹住纸张，目光阴沉。

    言蜜定眼一看，是高考拟志愿书，她明明藏好在包里，却还是被找到了。

    “是志愿拟填报，明天要交……”

    “确定是这几所学校？”言靳微垂着脸，嗓音沉沉，听不出喜怒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他这样，言蜜不敢吭声，这上面填的几所学校，无一例外，都离清城很远。

    言靳紧盯着她，半晌，慢悠悠评价：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他手指微动，将纸张一分为二，彻底撕碎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言蜜着急，向前跪倒，却只抓住了细碎纸屑。

    纸花单薄苍白、四散飘开，落在地板与桌上，分毫不剩。

    “言靳，你做什么……”少女情绪激动，发声质问，却被兄长攥住肩膀，向后一推，顶到书桌抽屉上。

    脸颊与肩被捏的生疼，言蜜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