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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声音也很温和：“年年很聪明。”

    末了又加了句：“比一些小孩都聪明。”

    司机：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他旁边跟拍摄影师戳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司机：？？？

    摄影师做了个口型：夸。

    不愧是同事，司机立刻领悟，轻咳一声后，道：“确实，这只小滚滚是我看过的所有滚滚当中最可爱最萌的。”

    戚白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司机有些受宠若惊，和摄影师对视一眼，摄影师向他轻点下头，示意他习惯就好。

    戚白高冷话少，上一次司机载他到基地，全程一句话没说过，害他开车的时候都得提着心。

    现在乍然面对这么温柔的戚白，戚白还对他和颜悦色，反差有点大。

    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瞄笼子里的花年年。

    好吧，连他这个向来对萌物不太感兴趣的壮汉，也不得不承认，确实可爱。

    花年年兴奋的透过车窗看向外面，原来外面是长这个样子的。

    飞速的车辆，高大的建筑，各种奇奇怪又有趣的东西，在他看来，这一切都是新鲜的。

    比之云岚界，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身处修界的人，大多数鄙视凡人，认为凡人一无事处。

    可在花年年看来，凡人的智慧，比起修者，说不定更胜一筹。要不然怎么能创造出这样一个世界。

    只可惜有这个笼子挡着，看不到更多的，否则花年年真想扒在车窗探出头。

    戚白的目光就没从花年年身上移开过，看清他眼中的好奇与懵懂时，眼底泛着淡淡的心疼。

    小家伙出生在基地，受基地保护和饲养，成年后放归自然，与这外面的世界，注定是格格不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