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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草生 第10节  (第2/7页)
“好的,你为我哭了,然后呢?”    薄韧说:“就哭了一小会儿,不长,最多五分钟,有可能还不到三分钟。”    杨樵道:“不是要抒情吗?对我就只有三分钟的情吗?”    “我只哭了一会儿,不是因为我不难过了。”薄韧又有点难过,说,“是因为我忽然想到,你不在的时候,根本没有别人会来哄我。”    杨樵刹那也难过了起来,差一点也要哭了。    他和薄韧在相处的这么多年里,一直都是彼此最坚实最可靠的伙伴,自幼年起给与对方的陪伴,有着双方亲人都无法取代的特殊意义。    在他们分别的这一年里,薄韧一定也有过很多个无比孤独的时刻。    同时杨樵也有点庆幸,还好没戴眼镜啊,还好现在看不清楚薄韧的脸,不然谁能受得了大帅哥突然搞这种煽情袭击?    关灯入睡前,薄韧想起还有一句最重要的话没有说。    “你要是再一声不吭地去哪儿,又不和我说,”薄韧道,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。”    杨樵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    秋风扫落叶,把夏天吹得了无痕迹。    高中生们正式开学,开始了新生活,于他们面前展开的青春画卷,既波澜壮阔,又着实匆忙。转眼就到了高一入学后的第一次期中考。    明天就要考试,今晚的晚自习上,薄韧不像平时写完作业就睡觉和玩耍,而是在疯狂地临阵磨枪,课间休息时,他都还抱着政治和历史课本,一目十行地速读速背。    “我去,”坐他前面的邹冀一回头,说,“这么用功啊兄弟?”    薄韧在沉浸式默书,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。    邹冀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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